视了,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不禁回到自己房中大哭了一场。
到用晚膳时,郑袖已经知道她哭过,便关心地问道:“妹妹,听说你今日心情不好,可是有什么缘故,是奴婢们侍候不周,还是听了什么闲话?”
魏美人见了她如此关心体贴的模样,想起芈月对她的诋毁,十分羞愧,郑袖待她如此之好,自己所信任的人却如此说她的不是,连带着替郑袖打抱起不平来,却又不敢说出教她伤心,支唔着道:“都不曾呢,阿姊,只是我自己想家了,想我爹娘了,所以才会……”
郑袖松了口气,笑道:“你若是当真想家里的人了,不如捎封信回去,或者甚至可以让大王下诏,召你兄长来楚国任职亦未曾不可,这样也免你思乡之情。”
魏美人又惊又喜,惴惴不安地道:“这如何使得。”
郑袖大包大揽道:“妹妹只管放心,如今这朝堂之上,皆是亲朋故交,大王爱屋及乌,亦是常情。”
魏美人更觉惭愧,心中暗道她为人如此之好,何以竟还有人说她的不是,想到这里,不禁道:“阿姊,你待其他的人,也是这般好吗?”
郑袖度其颜色,暗思莫不是她听说了些什么,当下正色道:“常言道以心换心,我待妹妹好,是因为妹妹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