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倚此完全度过冬天或嫌不够,但若是再加上宰杀掉一大半牛羊的话,便可度过。
只是这样一来,次年春天,义渠王就要愁着恢复牛羊的繁殖,而无力再掀起风浪来了。
夜深了,庸芮在营帐外踱步,他挂念着那位在上庸城见过的少女,虽然仅仅一面之缘,在他的心底,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时候,他看到义渠王迎面而来,月光下,他显得心事重重。
庸芮微一拱手:“义渠王!”
义渠王点了点头,两人交错而过,义渠王已经走到他身后数尺,忽然停住了脚步,问道:“管子是谁?”
庸芮有些诧异:“义渠王是在问臣?”
义渠王只是随口一问,见他回答,倒有些诧异,停住脚步转头道:“你知道?”
庸芮也转头,与义渠王两人相对而立,点头:“管子是齐国的国相,曾经辅佐齐恒公尊王攘夷,成变霸业。”
义渠王道:“那什么叫轻重术,什么叫盐铁法?”
庸芮道:“敛轻散重,低买高卖,管子使用轻重之术,不费吹灰之力,将鲁、梁、莱、莒、楚、代、衡山击垮。”
义渠王皱眉道:“等等,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有些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