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暗暗松了口气:“是。”
秦王驷坐了下来,脸色阴沉:“哼,魏国人,竟敢算计到寡人头上来,岂有此理!”他转向缪监,“不必忍了,所有魏国人的眼线,全部起出来,不管牵涉到谁,都给我抓了!”
樗里疾见状忙提醒:“既如此,我们派往魏国的眼线,也要理一理。我们若把魏国的眼线都清理了,魏国必然也会清了我们秦国的眼线。”
秦王驷点头:“明面上都收了,暗线可以分头埋了,就算被抓到也不过有一个是一个。”
见樗里疾领命而去,秦王驷这才恨恨地一捶几案,怒而不语。
芈月已经更了女装,见诸人都已经退去,便上来服侍。
她伸出手,为秦王驷按摩着头部,好一会儿,待他的情绪消缓,才不解地问:“大王,妾身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秦王驷沉声:“何事?”
芈月道:“妾身不明白,公孙衍已经是大良造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何要走?”
秦王驷轻叹一声:“是寡人疏忽了。寡人任公孙衍为大良造,乃以国士相待。公孙衍任职以来,为寡人立下赫赫战功,不负使命。君臣相知,原是大幸,怎奈时移势易,公孙衍的政见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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