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所以干脆就摆着旧的。后来子奂搬出去了,”她看着室内的摆设,露出怀念的眼神道:“我看着这些东西反而舍不得换了。”
秦王驷细看,果然有些摆设明显是小儿之物,也轻叹一声道:“你原也不必如此自苦,宫中什么没有,用得着你节俭成那样。”
唐夫人笑道:“妾身并不是节俭,只是习惯了,如今比起当年已经好多了……”说到这里,发现说错,忙止了声,请罪道:“是妾失言了。”
秦王驷长叹一声,扶起唐夫人道:“你何须请罪。当年之事,原是我年少气盛触怒君父,却不该连累你们受苦了。”当日他为太子时,因为反对商鞅变法,而被秦孝公放逐,朝中甚至有另立太子之呼声。他既失势获罪,他宫中女眷,自然也难免过得艰难。
唐夫人忙摇头道:“妾身自属大王,当与夫君忧戚与共。妾只是惭愧自己生性愚笨,便是那时候,也多半是庸姊姊撑着家里,妾是什么事也帮不上忙的。这么多年以来,又是多亏大王照应,妾十分惭愧。”
秦王驷叹了一声:“桑柔她……她的性情若有一两分似你,朕与她也不会……”
桑柔便是庸夫人之名,唐夫人听了这话,便是十分退让的性子,也忍不住道:“庸姊姊若是妾这般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