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后您尽管请放心。”
芈月敏锐地看向靳尚:“靳大夫可是想问惠后情况?”
靳尚干笑道:“没有没有,太后也一样是我楚国公主,没有区别……”
芈月却长叹一声,道:“这原是家丑,不便与外人说。但,靳大夫本是自己人,我便与你实说了。”两句话说出来,便将靳尚的脸色由笑容变作尴尬,又由尴尬变作欢喜,才缓缓道:“那日宫变之时,事起仓促,情势混乱。武王荡伤重不治,阿姊秉先惠文王遗诏,接我儿子稷回宫继位,不想魏夫人勾结魏王后,假充有孕,发动宫变。混乱之中,阿姊受伤垂危,子壮下落不明。我无奈之下,只得代掌政务,如今唯愿阿姊能够安全无恙,子壮早日归来……”
此时嬴稷谥号已发,靳尚也明其意,当下目光闪烁,干笑道:“臣倒听说,公子华在雍城放出风声,说与庶长壮共襄义师……”
芈月锐利地看了靳尚一眼,断然道:“胡扯,阿姊与魏氏之间的仇怨,旁人不知,我楚国人焉能不晓?阿姊与魏氏母子之仇,不共戴天,庶长壮如何能与子华混在一起共同行事?子壮若能够自己做主,他母亲病重,如何能不回来?那自然是谣传。”
靳尚才不管真假,他与郑袖交好,郑袖与楚威后有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