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嗯……”顾北辰淡淡的应了一声。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他的眉头蹙得更紧。刚才他在外面对付那些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说实话，当时看到他那么强大的身手时，他眼里是有惊艳的。
尤其是暴打孔驰的时候，他简直是个英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一点都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这不该是他该有的样子。
“现在几点了？”顾北辰收回思绪，又淡淡的问。
“下午五点。”
“我去做饭。”片刻之后，顾长明站起来说道。他现在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
顾北辰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顾北辰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怪你，你不要乱想。”这已经是他能说的，最多的话了。
顾长明的背脊僵硬起来，被氤氲的一层水汽模糊了视线，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想说一个字都感觉那么艰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最终，他还是没有说任何话，继续抬步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又尝到了那种咸涩的味道。
他不想给儿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太没出息了。
顾北辰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心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