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除非什么？”苏皓辰追问说。
洛晚晴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方面自然是再怎么下功夫也没用，只好从另一方面下手，“除非能找得到当初陷害老师抄袭的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就算是要查恐怕也不好查吧。”苏皓辰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况且那个年代网络不发达，即使是发布了谣言也不会被轻易查到，想要追查造谣的源头难度不小啊。”
这件事情苏皓辰早就想过，当年有人把老师害得这么惨，是下死手里整。
“抄袭”这个标签是对于一个原创音乐人最大的侮辱，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音乐却被污蔑为抄袭，这么做的人简直是用心歹毒。
包括当时丁山突然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因为他平时里居高自傲，不把资质低的人放在眼里，树敌实在太多。
所以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还真无从下手。
后来包括丁山自己回想起来，也知道得罪过不少人，还不乏有权有势的，怪只怪当时年少轻狂，太放浪不羁，以至于落到了今天的下场。
苏皓辰说：“当时老师的性格也有些偏激执拗，所以现在想起来他也不再纠结是谁陷害了，更多的是在反思自己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