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个汉子抬着左手臂走了进来:“这是第几次了?”
“安大哥,你还真是……”杨大夫无语了,骨头断了一次又一次,连自己都记不得几次。
“没办法,这手就像一个娘们儿一样,太脆弱了,一折就断。”姓安的汉子道:“我都在寻思着,下次再断不接了,省得麻烦。”
这样的对话让艾香大开眼界。
“安大哥的手是脱位,也不算是断。”杨大夫笑道:“这脱习惯了一用点力就得脱,也是麻烦啊。”
“谁说不是呢。”安姓汉子道:“我跑镖的哪有不用刀不用力的时候,真是生就了公子身子下人的命啊。”
原来这个是一个镖师。
这年月,镖师过的就是刀口上添血的日子。
“接好后明天要跑一趟府城,但愿不会再遇上麻烦,不会再断。”安镖头道:“这年月,说太平吧,总有那么几个混混,说不太平吧,人家天天说国泰平安。”
“不劳而获的人总是很多啊。”艾香接话道:“安镖师去府城什么时候回转呢?”
之所以问这话,是因为昨天收到爹信说梅先生请到了,只不过要下个月初一才能成行。
明天该是秋闱的日子,爹也要等到放榜才回来,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