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反正他们已经用不上,可以悄无声息的走,让这些有用的东西烂在山上也无所谓,但是他偏偏告诉了我们,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前些天去道谢贺送了。我们为什么要去凑热闹?以前为什么不去?那是因为人家现在是举人,是未来的官老爷,我们也想要凑一个脸熟,想要谋求一点好处,你说是不是?”
一席话说得那人面眼耳赤。
“没有的事,我们贺喜还不就是看在是邻居的情份上的。”那人狡辩得自己都不信。
“是啊,是邻居,以前你眼里可以艾老幺这个人?”张光华乐了:“反正我一年都没和他说上十句话的。”
“艾老幺少有出门。”总是有各种理由说着应对。
“门就在那里呢,真要诚心相交,难道还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张光华自我检讨道:“我是没想过进去的,因为我觉得我很忙,别人的事与我屁相干。直到他中了秀才才惊觉他原来和我们一样,中了举人了,我就替他感到骄傲,看看,咱向阳坝也出了举人老爷了,怎么着,想要欺负人啊,那艾举人可是和我是同一个大房子的,我看着他长大的,再怎么也有情份……”
听张光华说完,几人脸都红了,谁不是这样想的呢。
“做人啊,得厚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