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艾叶匆匆推门而入:“姐,蒿弟手指被刀子划破了,流血了。”
艾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娘在给你绣娘衣,让我带蒿弟,蒿弟说要学姐夫打仗要做一把剑,我在练字没注意,他就跑去厨房取刀子砍了竹子,然后就被割破了……”边说边泣不成声:“都怪我没看好弟弟。”
流血了?
被刀割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艾香不知道她是该笑还是哭了,这流血的可是亲弟弟呢。
赶紧的,带上研的粉末撒上去。
“你这个调皮蛋噢,幸好手指被划断”老来得子,唯一的儿子,看见艾蒿受了伤,温春兰心里急得不行:“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娘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春兰好像总爱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艾蒿先还觉得没什么,结果被娘和二姐双双眼泪吓着了,他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娘,没事的,小伤。”艾香原以为多大一条伤口,一看才知道只有一粒米那么长一点,严格说来这不算伤:“娘,蒿弟子男子汉,流点血怕什么,不要紧的。蒿弟,男儿流血不流泪,擦干你的眼泪不许哭。再说了,这事儿是你自己搞出来的,自己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