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看来她是有所顾忌。
“奴婢想,如果爹爹考了功名,家里能过下去了,爹娘定然会来赎奴婢的。”这话实在是不该说,谁家买下人也不想要这么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你被卖几年了?”看来她还抱着希望:“你爹爹考中了吗,你家里过起来了吗?”
不是艾香有多残忍,只想让她认识到现实。
你的付出有没有效,你的付出有没有人记得你的好。
“奴婢出来有四年了。”平儿道:“前后去过两家,从礼安县到了玉阳府,然后又到了京城:“奴婢不知家中情况。”
这是断了来往了。
“你是礼安县的人?”据艾香所知,礼安县据儿有四百多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是的,奴婢是礼安县远河村人。”平儿被问得有点多,大约是因为艾香的问话让她勾起了对家人的思念,眼眶开始泛红了。
“好,下一个。”艾香也没再多问了,直接喊下一个。
“奴婢小月,今年十三,奴婢什么都不会只会伺候人。”小月站在面前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天真一般:“奴婢是孤女,打小就是给人当奴才,主子前后换了四个。”
为什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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