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对温春兰道:“娘,如果姐姐说还可以走动的话,我就再走走,回去躺着真是难受。”
那种难受是来自于内心的一种恐慌,躺在那里就像待宰的糕羊。特别是想到皇后是生太子而亡,她脑子就不能正常运转了。
她居然这么怕死,想想真是可笑得很。
什么琴棋书画什么风花月雪,在命的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早知道生命那么脆弱,皇后也不该将她有限的光阴花在和自己斗智斗勇上。
自己要是她,肯定就将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陪小公主了。
看了一眼温春兰又看了一下艾香,她比皇后是要幸福得多的,至少这个时候有亲人在身边。
皇后也真是可怜,越站的高越孤单。
她生产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派人去请洪夫人来。
不过,她也是无意之中知道过的,好像洪夫人受洪老太爷的指示想要将二房的嫡次女送进宫。
一方面想要在她身上讨得更多的好处,一方面又在利用,皇后对娘家的人也是又爱又恨吧。
想到这儿,艾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姐,皇后……”艾叶再次提起。
“叶儿,别的事你都不要多想,你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