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机会了。留着看着堵心,就给你吧,我和你祖父是患难之交的兄弟,他老哥走得早了些,但是看见你也是倍感亲切的。”
这怎么行?
艾香连忙摇头不收。
“孩子,拿着,若不然我就要生气了。”老太爷一本正经。
艾香看了一眼余掌柜,余掌柜连忙点头 。
定安侯夫人可不会贪这么一点东西,但这却是一个机会。
艾香也看懂了其中的含义,谢过老太爷,上前接过首饰盒,趁机握住了老太爷的手腕。
这不让人看诊,她光是望闻问没有切也不行。
“余爷爷您的手很瘦,是不是哪里不适?”少倾将手松开,然后问着老太爷。
“没有的事,身体好着呢。”老太爷心里想的是都这一把年纪了,不适就不适吧,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好在临死之前还能见着故人之后,也值。
“余爷爷,我略懂医术,不知道您可否听我一言?”艾香把过脉后知道老爷子情况不容忽视,不能再拖下去,必须要服药。
但是服药还得经过他的同意,否则肯定和余掌柜闹腾。
“噢,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余老太爷兴趣大增:“来,说来听听。”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