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是没有半句苛责,只是叮咛,“以后你不要一个人跑出去了,夜深了,不好找。”
“我没有那么傻,不是想轻生,只是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走的太急,没注意就摔下去了。”骆筝说道。
就在昨夜,当他和莫斯年如此争吵过后,她心郁气结,无论如何也释然不了。坐立难安,一颗心不知道飘向了哪里。她的脑海里还盘旋着那一句——骆筝!我要是你,不如死了算了!
“那种傻念头,有过一次后,就不会想有第二次了。”骆筝的声音愈发轻了。
“你跟我保证过,所以你不会的。”莫征衍低声说道。
骆筝只将脸别在一侧,并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泪水溢出,湿了枕头,“对不起,让你和大家都担心了。”
“骆筝,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莫征衍故意忽视她落下的泪水,装作什么也没有瞧见,他只是替她捏了捏滑落的被子,像是儿时一样,就像是他年幼病弱之时,她陪伴在侧,为他盖被一般。
……
港城另一处公寓——阵岛木亡。
那是昂贵住宅大厦的高层公寓,三室一厅的独立公寓里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