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清,她颤抖着问着,“莫征衍,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和君姨联系,那天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反复的问过这些问题,莫征衍也回答过无数次,“我没有和君姨联系,那天我们没有来得及见面,什么也没有说,是真的,七月,都是真的。”
“告诉我,你不知道君姨为什么会来港城。”
“我不知道。”
“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问答,又重复了无数次,终于在疲倦里,宋七月又躺了下去,他在耳边说,“七月,我会陪着你,我和阳阳都会陪着你。”
像是在被他催眠,也像是在自我催眠,宋七月好似将自己框在一个地方,她动弹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宛如那梦里的铁道,只能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停不下步伐来,认命似的选择了接受。
最终,宋七月还是不知道君姨到来港城的真相,在寻求无果后也只得被搁浅了。
如果不去固执的思考,日子过的会顺利许多,生活却还是照旧,拼命的工作,效率倒是很高,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情。骆筝有打来电话,宋七月还听到了姗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