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誉睁着大眼睛望着,“所以要去咬手指吗?”
咬手指?宋七月听了只觉得尴尬,莫征衍则是道,“不是咬。”
“那是什么?”
“是止血。”莫征衍给了解释,“因为妈妈的手指流血了,所以爸爸就来止血。”
“怎么止住的?”孩子接着问。
莫征衍想了想,“就像吸得冻一样,去吸。”
“喔。”孩子好像是懂了,他讨好道,“妈妈,一会儿你要是再被刺到流血了,我来给你吸!”
“……”宋七月接不了话,她只能问道,“虫子捉好了吗?”
“还没有。”孩子立刻又去捉虫了。
瞧见儿子被转移了注意力,宋七月走向水池,用清水冲刷那伤口,更是冲刷去他的气息。然而那蔷薇的刺,一个小小的针眼似伤口,还在指尖。
花朵全都摘好了,午后的活动变成了花园里的劳作,等到傍晚来临,曹管家带了绍誉进去换身衣服,因为孩子已经满身是汗。
“妈妈,你来呀。”绍誉又是拉着宋七月进公馆,带着她往楼上去。
那所有的布置却都是如从前,和她走的时候一样,一点一滴,从楼下而上,抵达了那间房间,那厅里的沙发还在,从前被他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