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烁着红光。
在那一整排的座椅里,莫夫人坐在前排的其中一位。
有人走了进来,那入口处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外边的微弱的光影透进来,随即是脚步声响起,皮鞋迈过大理石的地面而后踏上了地毯,塌下去的时候却没有粉尘。干净的一直有打扫,所以才会如此。
已过中年的男人慢慢而来,他在另一边前排的座椅上坐下,和莫夫人并排看着那巨幕的舞台。
“印象派大师雷诺阿的名作,让红磨坊的歌舞厅被整个世界都知道。”莫夫人开了口,缓缓说道,“他要是知道,这里的红磨坊这么冷清,大概是要伤心了。”
来人正是楚父,他道出那副作品名来,“是《红磨坊街的舞会》吧,可是雷诺阿画下的红磨坊,可不是这里。那年你去法国,说巴黎的街道像蜘蛛网。”
巴黎的老城区,街道如同蛛网,每个街口街道这样的盘根错杂,莫夫人应道,“走到了一条街的中心,回过头我就不记得刚才是从哪条街走过来的。还是你记性好,才不至于迷路。”
“其实我不是记性好,是那些路上都有标记,所以才没走错路。”
“我法语不好,你知道的。”
楚父笑了,回忆好似整个歌舞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