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很多人,可是喜欢的,就只是一个,一喜欢就喜欢了一辈子。临死,还是喜欢,一直都没有变过。就这么说来,他也算是专一。”
莫父死去的那一幕,手里捧着那早已泛黄的照片,一提起就会闪现在眼前,抹杀不去,莫夫人忘不了。有时候真是分不清,是爱比喜欢重一些,还是喜欢比爱更重一些。或许爱,其实分很多种。那种喜欢的爱,是最纯粹最简单的。
“他这专一,就害了那么多人,就能这么害了你?”楚父质问,“这些年来,他都为你做了什么?你的青春都耗费在他的自私里了!”
“可不是。”莫夫人笑着,不知是释然,还是依旧在惋惜,“我只是后来,我有想过。”
这让楚父困惑顿住,在默然中莫夫人笑着说,“要是我早点认识他就好了,比那个女孩子还要早,那就好了。”
突然,楚父怔住,僵坐在那里不动,任是他想了千百种回答,可却想不到她竟是这一句。
若是相遇的早些就好了,只要比那个女子还要早,那么就还来得及。莫盛权早已经死了,可她不恨不怪不怨,只是惋惜,惋惜相遇太晚,早已经太迟。
楚父这几十年来的所有不值不甘,突然就变得这么单薄,薄的他没有办法去拿起,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