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这是因为意识的速度是远远的快过子弹的，但是到了身体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虽然意识达到那种速度了，但是肉体仍然是停留在那个速度。
或者说这就是眼高手低，明明眼界或者说是在精神层面上已经达到那种水平了，但是等到自己去做的时候，就会发现是一塌糊涂。
就像是一些人欣赏水平达到了，看到一些画都会觉得很漂亮，也知道该怎么画，无非就是拿起笔然后沾颜料，然后开始画就是了。
拿起笔每个人都会，站颜料每个人也是都会，但是要把这些组合在白纸上面画出自己心理想的那些东西，还是不可能。
这就是秦昊现在的状态，知道该怎么做，意识上面也达到这种水平了，但是就是不能发挥出来，因为肉体实在是太脆弱。
仅仅是的动了两下，就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在呻吟，都不堪重负，子弹也是看起来越来越快。
其实不是子弹越来越快，而是秦昊越来越慢。
但是终究是躲过了这一波的子弹，说起来很长，其实只是一瞬间。
队长只感觉眼前一花，视线里面已经失去了秦昊的身影。
在哪里？
这不是队长一个人的想法，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