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真诚又温柔,仿佛云朗就是他同胞的弟弟一样。
真心还是假意,云朗能感觉得出来,不管以后如何,至少此时此刻的陈云深是真诚的。
云朗轻轻笑了起来,因为曾经于天天的某种暧昧取向而生出的丝丝戒备,终于烟消云散。
反倒开始讨论起来节目排练:“等排完《贵妃醉酒》这出戏,我教你唱《武家坡》,你肯定会喜欢。”
陈云深眉眼含笑的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
“既然你要登台,大褂还没有做吧?师父现在规定的比较严,凡是上台的演员必须身穿大褂。
师父年前的时候收购了一家专门定做大褂的工作室,我,少爷,小辫儿都有自己的大褂儿,你也不能少了。”
云朗目露惊喜:“我早就想穿大褂儿了,等我抽个空就去做两身,最好来个七彩虹,想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
陈云深小声解释:“你最好先跟师父商量一下,看看师父准许你穿什么规格的大褂。”
云朗点点头:“行,一会儿师父他们商量好了事儿我就去问。”
少爷端着空碗进来,冲着云朗和陈云深挑挑眉:“哟,你们俩躲厨房说什么悄悄话呢?”
云朗挥挥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