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却竟然在他的劝说后乖乖回卧室睡觉,沾枕即睡,一觉到天亮,并且莫名奇妙的觉得睡的很安心。
这是第三晚……
当安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二层所有房间的图纸在那里用笔画来画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她冷不丁的抬起眼就看见刚刚沐浴过后的左寒城穿着浴袍出来,好在他没有像那些言情里的那种无耻的男主那样直接只在下半身围一条浴巾,不然安好真怕自己长针眼。
可左寒城只是穿了件浴袍,浴袍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随意系着,前襟敞开,大半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见他胸前那些还残留的水珠,她的眼睛从他腰间的袍带到赤果的胸膛,到向下流淌水珠的下巴,再到男人好看到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脸,最后到他头上那仍在滴着水的濡。湿墨发,再看着他走出来后便拿着一条毛巾随意的擦拭头发的动作……
安好的眼神莫名的有些移不开。
一个月前因为那场阴差阳错而在酒店房间里看见这个男人时,她就已经被惊艳过,不过那时候她的脑子被震惊和对顾家人的愤怒而占据,只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嫁了个耀眼非凡的男人。
现在眼睛就在那男人的身上胶着,安好无意识的咬了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