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小心的躲避时,唇舌在她的耳廓反复挑拔,直到安好避无可避的因为无力抗拒而双腿轻易的被他打开,直到他的手似惩罚一样的寻着她最温暖的地方探靠近,她骤然紧紧的僵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却跟本躲不过左寒城这明显要让她摆脱平静的举动。
他刻意要让她恢复到从前的模样,要让她意乱情迷,哪怕是她开口的厉声拒绝或者爆跳起来大骂他不要脸在她才刚刚出来的第一天就敢这么压榨她,甚至哪怕她因为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而哭着闹着发泄也好。
显然第二者才是最适合安好的方式,可今天,她完全摆脱了她过去的影子一样,就只是死咬着牙关忍着身体被他撩拨到无法再自持的那些感觉,在左寒城继续刻意的要让她有所反应时,安好骤然将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狠狠的敲击向床边柜上的那盏水晶台灯。
敲击的力度太过突然也太过用尽全力,那是安好从骨子里蔓延出的反抗,在巨响传来的刹那,左寒城猛地转眼看向安好瞬间鲜血淋漓的手和刹那间就被染红的纱布。
水晶台灯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卧室里本来就昏黄暗淡的灯光瞬间变的更暗,只能隐约看见安好手上的血顺着床边的柜子和床沿一点一点蔓延。
很明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