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目送着几位国外友人上车。
那些国外友人该就是温纳尔所说的英国使团,左寒城与他们的人正在说什么,那英国使团的人看起来对他毕恭毕敬又十分的客套。
处于工作状态中的左寒城真的很迷人,哪怕只是在工作时的某一种交际关系,他的每一个表情里都透着深藏不露的精明和手段。
这个男人……在外就仿佛是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利刃,而在家中,却化成了独属于她的绕指柔。
本来是觉得幸福呢,但安好的心情就总是提不起来。
可是有些东西就像是扎在心底的刺,怎样努力的去拔也拔不出来。
感觉到温纳尔像是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更仿佛像是在窥探她隐藏在心底真正的情绪,她骤然移开视线不再去看左寒城的方向,更避开温纳尔的眼神。
温纳尔却是成功捕捉到她这一动作和神情,将车停在盛凌集团前广场的路旁,在安好忍无可忍的回看向他时,顿时勾唇一笑。
温纳尔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仿佛是渗透人心的光一样的将她给穿透,安好猛地瞪着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事少去窥测别人的内心,就算你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也不行!别管你是哪国人,国际法律上难道没有对心理学专家有约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