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总，不能擦！”季冬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戴雨晴奇怪起来：“为什么不能擦？”
“我要是走出去，告诉他们，这是戴总的唇印，你说我会不会身价倍增？没准会有人找我来签名！”
“到时候，我一个签名卖多少钱合适呢？”
季冬阳竟然掰着手指头开始计算起来。
戴雨晴瞬间满头黑线，她觉得季冬阳在不断的刷新着自己对他的认知。
季冬阳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操作的？
“季冬阳，你不要太过分！”戴雨晴立刻板起脸来。
“不过，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你擦掉。”季冬阳连忙说道。
戴雨晴咬牙切齿的看着季冬阳，从牙缝里蹦出来了一个字：“说！”
“你每天对我笑一下，就像是刚才那样。”季冬阳微笑说道。
“不可能！”
“那我就这样出去，实话实说，但是，人们要是议论什么，怎么议论，我可就管不了了。”季冬阳说着就要往外走，“我要去张兴华那边看看，我们还是要协助一下警察的。”
“等一下！”
戴雨晴只好妥协。
要是让这货这么出去，公司里面就算是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