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当时的施莫童，一定是很纠结的，但是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她还是在努力的冲着自己笑……
季冬阳揪扯着头发，心中有一种隐痛，好像又一次被触动了，上一次在什么时候？似乎是苏婷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季冬阳只是抱着施莫童的尸体，感受着这个身体越来越凉。
或者，周若雅当时也是这样渐渐变凉的吧……
“季冬阳，你放手吧，人已经死了。”一直站在季冬阳身后的张静这样说道。
季冬阳紧抿了抿唇，在心中默默的说道：“学姐，你放心好了，狼刺的仇，我是一定要给你报了的！”
季冬阳缓缓的站起来，张静等所有的警察，不约而同的冲着施莫童规规矩矩的敬了个礼。
不管施莫童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的，最后，施莫童做的这件事，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做的事情，值得这个敬礼。
在场所有人微微低头，默哀了一分钟，张静才吩咐人，把施莫童的尸体抬走了。
当季冬阳转身的瞬间，看到张静正在擦眼角的泪水。
季冬阳有点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张静倔强，暴力的根本就不像是个女人，当季冬阳见到这样擦眼泪的张静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