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曾经给无数人带来了绝望，季冬阳还记得在雾灵丹中残存的那些人的表情。
虽然那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是，七成都是华夏国人，就算有其他国家的人，但是，全都是同类，就不应该这样受到折磨！
“季冬阳，你才是魔鬼，你才是最狠辣的那一个！”
当到了这个时刻，阴阳镜要是再不明白季冬阳的意思，那就枉费了这千年的时间了。
季冬阳冷笑道：“你错了，我只有在面对敌人，尤其是触碰了我底线的敌人的时候，才会如此。”
“你若毁掉我的神识，你注定得不到阴阳镜，又或者，这阴阳镜因为失去了我。会彻底成为死物，难道你就忍心，让上古神器阴阳镜毁在你的手中！？”
阴阳镜没有别的可说的了，只好搬出了这个理由。
“难道，存在的时间长了，就是正确的吗？上古神器就都应该无条件的留着吗？”
这个问题，季冬阳早就想过了。
要是以人类的悲惨命运为代价保存阴阳镜，那倒不如直接毁掉阴阳镜来的痛快！
“你都已经如此作恶了，我为什么还要留着你？”
季冬阳的一个反问，让阴阳镜无言以对！
可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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