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撤退，什么时候发疯，什么时候冷静。都有人教他，让他拥有足够的资本在佣兵界搅风搅雨，立于不败之地。
当初面对鬼皇的时候，顾城曾经感觉到无力，只是当时的无力来自于对凌霜霜安全的考量。
现在面对这个叫不出名字来的青年，顾城也感觉到了无力。
不是因为卢恨秋的死活，而是自己的死活。
他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
这样的状况在过去十年从来没有出现在顾城的身上，他总是以一种超强想姿态面对任何的困难，就算是恶魔岛监狱、中情局的地下拘留室，他都能够去看看，甚至还可以顺便带回来几件东西当做是纪念。
过去十年，顾城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因为他没有顾虑。
现在他怕了，他的心里写满了这个字。
因为不想死，也不能死。
青年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自己的掌机，不过他的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手指头活动也是越来越快。
顾城眯了眯眼睛，忽然暴起，抬脚直接往对方的脑袋上扫了过去。
丝毫不顾忌自己没有穿内裤，这样抬脚等同于曝光。
这是难得的机会，面对这样的人容不得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