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团痛哭起来。卢谨欢心里难过极了,看着老两口嚎啕大哭,她悲从中来。
有时候,她恨不得自己出生在这样平凡的家庭,有恩爱的父母,和谐的家庭,或许她的人生会很平淡,但是一定会幸福美满。
而现在,千帆过境,她的心亦是千疮百孔。
陈善峰的尸体无法带回山区老家,只能在这里火化。火化前,慕岩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赶来。面对两位绝望的老人,他亦重重的跪下磕了三个头,“爸,妈,我跟善峰认识十几年了,他死了,我很难过,今后我就是您们的儿子,我替他给您们养老送终。”
陈父陈母不忍再苛责他,弯腰将他扶起来,陈母道:“你就是慕岩?我儿子常常跟我们提起你,快起来吧。”
慕岩站在那里,看着老两口鬓边发白的头发,再看向灵堂上陈善峰笑容可掬的俊脸,心闷沉沉的疼起来。
卢谨欢站在他身边扶着他,看他神情悲痛,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紧了紧,慕岩偏头看着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火化后,陈父陈母谢绝了慕岩的提议,要带陈善峰的骨灰回老家。临行前,慕岩前去送行,陈父说:“我相信善峰的眼光,他肯为你挺身而出,你身上就一定有值得他为你牺牲的东西,慕岩,人要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