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霖,要不是他估计昨晚要是换个没人性的老板,没直接让你睡大马路还算好的。
也没有让他秘书送,自己去楼下做公交车,转了三站才到家,刚准备从兜里找要是开门。
房门就被人拉开,门口正是婆婆那张脸,不过这张平时看上去慈祥无比的脸,在此刻竟然难得一次的严肃,我心里有阵不好的预感,以为是我和林安航闹离婚的事情二老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
刚想开口,她也不放我进去,直接问了我一句,“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夜没有回来,女人家家的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我有些手足无措,她眼神带着试探,锐利似一把刀。
我不适合撒谎,这么多年,除了在父母面前撒些无关紧要的谎言,其余的还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昨晚去了哪里肯定不能告诉林安航母亲说我和去贿赂上司,把自己给灌醉了,在上司家里睡了一夜,这样的大实话是肯定不行的。
我急中生智,立马说,“去杜小兰家歇了一夜,因为加班太晚,不想回来打搅你们休息。”
林安航的母亲今天却不似平常的好打发,在我身上看了许久,“你身上的衣服怎么也换了。”
衣服是徐达给我的,我吃完早餐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