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还好只是梦。”
我说了一句话,发现嗓音也是沙哑不堪,鼻子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应该是昨天淋雨了又加上在船上睡了一夜。
我想从他怀中坐了起来,许深霖按住了我,他说,“别动,现在我们正回去了。”
我说,“有人划船?”
他点点头,然后将我抱紧在怀中,我觉得又点冷,又有点热,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昏昏欲睡靠着他。
他抱着我的时候问了一句,“媛媛,冷不冷。”
我笑了一声说,“你喊错了,我叫宋文静,昨晚你也这样喊了我。”
他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是吗?”
我点点头,说,“是,是这样喊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我说完,便开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感觉有一双凉薄的手在我额头上反复试探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是被一阵交谈声吵醒。
我昏昏沉沉看了一眼,窗口光亮处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是许深霖,他正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文件,声音没有感情问了一句,“恢复不了?”
那两手插在口袋里,沉吟了许久说,“病人似乎童年的时候受过很大的刺激,又加上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