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拉开了门,微笑的称呼我们,“许先生,宋小姐。”
然后引着我们去了一件餐厅,里面的灯光调的昏暗,装潢却是偏欧式的,走廊两端装点了几幅出自名家之手印象派的画。
走了过去,在法国餐厅,小提琴是必不可少的。
进入餐厅后,房间正中央是一盏散发着莹莹昏黄的水晶灯,造型别致,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许深霖扶着我走进去,为我亲自拉开座位,我被这样的阵仗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清算了一下我账户的钱够不够,到时候要是要AA制我就麻烦了。
他见忐忑的模样,对我微微一笑,笑的特别温柔,如果不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水中月,我估计都在他那温柔里长醉不起。
女人永远无法拒绝浪漫,因为浪漫是钱烧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烧钱快感。
我坐下后,服务员陆续推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推车,然后将复杂花纹的碟子和水晶杯一一摆好。
我们两个人就在差不多一米长的餐桌上遥遥对望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感觉特别迷茫和未知,我有点讨厌。
餐盘全部摆好后,我身后一阵小提琴轻扬,我惊讶转过身去看,有一个小提琴手正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