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说,“你以后不要买烟给他啦,他这辈子总算是把这个烟给戒了,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焦油进去了,以前总说他,他老不爱听了。”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围着围裙进了厨房,我看着她背影一眼,眼睛酸了酸,她是怕我难过,所以表现的这样轻松,我明白。
我将门一关,立马从扣抵啊里掏出手机在电话里翻了许久,当看到许深霖三个字之时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跳了过去,大概又翻了一圈才找到上次记在电话薄里江南城的电话号码。
犹豫了一下,最终将电话按了过去。
我拨过去的时候,大概响了一分钟之久,快要挂的时候里面才懒懒的来一句喂,我长驱直入的说,“我是宋文静。”
江南城听了这样一句话,立马在电话里口吻满是危险的说,“宋文静,你居然还敢打电话给我。”
我长驱直入说,“江南城,你知道宋濂怀孕了吗?”
江南城一愣,许久才说,“知道。”
我说,“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江南城问,“直说。”
我说,“前两天你妻子找来医院,你应该知道你妻子的手段吧。”
江南城立马问了一句,“他们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