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中给几位夫人姑娘看过病后,季姨娘又把请到了一个隔间里。拿出一包粉末,一杯未喝完的茶,让王郎中验验这都是什么。
王郎中嗅其味,观其色,又用指尖沾起浅尝了下……
用大量的冷水洗了脸后,对季姨娘肯定的道,那包粉末,是春药无疑,且,是药效奇佳的春药。那半盏残茶里的下的春药,和那包粉末同属一种。
听了这话,季姨娘拍桌怒起,命丫鬟端了证据去了木二老爷的书房。
季姨娘素来是梗直的性子,将那包粉末往书案上一拍,大声道,“老爷,这次的事错不在宏宇。全是卢碧云那个贱蹄子做下的手段,她给宏宇的茶里下了春药,您若不信,我可以把王郎中叫进来,也可那贱货的丫鬟被我关在柴房,老爷一问便知……”
木二老爷背对着季姨娘,老泪纵横。他就这么一个嫡子,受了冤屈他不仅没能问清楚查明白,还一气之下把他打残了……
薇园内,同二房一样灯火通明。
自宇二奶奶醒过来,木婉薇便坐在绣墩上,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深怕一错眼珠,她就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宇二奶奶神色呆呆的,已经不哭了,脸色白得如纸一般,嫩白的脖颈上有一道触目惊心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