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两下,低头叹道,“薇儿,我已是同我母亲说清楚,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木婉薇环着双膝,在车里翻了个白眼。安庆王妃把能给的屈辱都给她了,还想怎么找麻烦?
“……你以后也不用再躲着我,”江顼拍了拍马颈,枣红大马打出了两个喷嚏,,“我已是同皇上请了旨,不日便会随同魏大人去江南巡视水患,许是一年半载都不回京都……”
“你父亲的病……”木婉薇忍不住出声。江顼至孝,老父缠绵病榻怎会远行?
“父亲的病已是好了许多了,人已经清醒。”江顼抬头笑了,手指在纱帘上弹了几下,“太医说余下的只能慢慢调养……”
木婉薇掀起了纱帘,歪着头看江顼,道,“那你不是能娶你表妹了?”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因儿女私情拌住脚步。”重重弹了下木婉薇白皙的额头,江顼道,“你……”
木婉薇被弹得生痛,揉着被弹红的额头,皱了眉抢言道,“你真罗嗦……”
江顼高声笑了两声,勒过马缰,道了声珍重后,纵马而去。
木婉薇爬到窗口去看,发现今日江顼穿的不是一袭白袍,而是宝蓝色的紧身劲衣。又过了须臾,猛然反应过来,江顼居然会武,而且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