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细细问了他可是在外做了什么不容国法之事,强占了百姓土地!
木宏承一脸震惊,直喊冤枉,说什么也不承认。
木大老爷觉得这事蹊跷,细思一番后命人备轿,直奔了寒县县衙。
这个时候,小肖氏已是坐在房里哭得肝肠寸断。她没想到一别半年,自己的亲姐姐已经被乱棍打死,更没想到,自己视为亲女的木婉玉竟是在勾栏中为妓。
直哭得晕厥过去了两次后,小肖氏不哭了。她让丫鬟从前侍候大肖氏和木婉玉的丫鬟婆子都叫到了自己屋儿里,把事情的前后仔仔细细的问了一遍。
听到木婉玉自年前起就屡次溜出侯府去逛街买胭脂水粉后,她立了眼睛怒声问道,“她是从哪里来的银两,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两!”
木婉玉一个月的月例能有多少,小肖氏的还要比她减半儿。两个人的月例除了日常所用,加起来不足以木婉玉每旬出府挥霍一次的。更不要说几个丫鬟都说木婉玉那段时间出手特别阔绰,高兴时甚至会赏半吊钱去给她们吃酒。
最后,一个以前侍候木婉玉梳洗的三等丫鬟怯怯的说,木婉玉出事前的那半年,同小王氏的关系特别好。
小王氏不仅时常给她一些首饰,还屡次给她一些散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