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哪个见不得人的旮旯去了!”
木二夫人脸上一白,‘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凄声喊道,“老太太,您这话可是伤了媳妇儿的心了。昨个宏承媳妇儿非吵着要回娘家,三婶子听闻宏承入了狱又发了疯,三叔叔不在,三房里只两个庶女算主子……还请老太太明白告诉媳妇一句,以后三房出了事儿,媳妇到底是应该管还是不应该管?是任着三婶子作贱了自己,还是任宏承媳妇跑回娘家,把大伯和宏承入了狱的事宣扬的满京都都知晓了?”见木老夫人脸上怒气越来越盛,木二夫人哽咽一声,收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泣道,“说到底这怨谁?若不是大伯母和宏承那孩子合起伙儿来拿公中的钱放印子钱,欺民霸地,伤了五条人命又逼良为娼,怎会有人去顺天府击鼓鸣冤告咱们安平侯府?大伯进了门儿还口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被带走了,这几年来,大伯从一个领空饷的闲职做到知府,可是容易了。如今,这官职说被停就被停了……”
木二夫人所说的,也正是木老夫人心中怒着的。
她十七岁嫁到安平侯府,到如今近四十年的时间过去。除了木大老爷一个儿子入了仕途外,其余皆是无能的。
可如今,唯独这个有些出息的儿子却被落了大狱!
一想到这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