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太,公主可是带着身孕呢。”胭脂跳了脚,“若真有了好歹,咱们阖府上下可是……”
公主就是公主,便是下嫁到臣子之家,依旧是公主。不管她平日里是如何柔和温顺,骨子里养成的娇贵跋扈是改不了的。
她说自己带着身孕,不许身边的人同行克之人有所交集,还会有人说个不字吗?
若真出了事,又有谁能担当得起这份责任?
镇国公夫人心意已定,又岂是胭脂三言两语能说通的?拿了腰牌递给胭脂后,叮嘱道,“莫要张扬了,表姑娘的名声要紧……”
胭脂想气呼呼的想回一句表姑娘早没名声了,到底是没说出口,拿着对牌跑出去了。
镇国公夫人暗叹一声,别人或许不知,她自己心中却明白。她这半年来对木婉薇不闻不问,蓝城公主不喜只占一小部分因素。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动了气。
镇国公同她相濡以沫二十载,她再疼木婉薇,也接受不了木婉薇所选的良人把镇国公打个半死。
再有就是柳纤雪大喜的日子被破坏,最后只能迫于舆论匆匆而嫁。
镇国公手握北元大半兵权,他伤重的消息一经传出,军营中是何样震动是可想而知。皇帝曾经想过收回兵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