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蜂蜜水,又哪能抵饿……
实在忍受不住了,木婉薇想要下床去看一眼启哥儿。芍药却把她按住了,哽咽着道了句,“姑娘,别看了,这会子,是刘御医和屈郎中在给启哥儿喂药呢……”
安庆王妃来的那会,芍药便是去看启哥儿了。她回来时,药童刚将清毒的汤药熬好。
木婉薇一叹,又躺在了床榻上。捂着小腹,吧嗒吧嗒掉眼睛。
屈郎中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卧床静心休养,可眼下的情景,她又哪静得下心来?
偏院里,白发苍苍的屈郎中和刘御医正一脸不忍的在给小小的启哥儿喂药。
他们两个加起来年过百岁的老头在一起研究了近一个晚上,最后得出结论,要将启哥儿身体里的毒素排清,只能先空腹用药,等毒清的差不多了,再开药细细调养。
对年仅六个月大的小儿来说,这是最残忍的法子,却也是唯一的法子。
安庆王妃从木婉薇的房里出来后并没回去,而是来看了启哥儿。见本白白胖胖的孩童在一夜之间折腾的瘦了一圈,心中也升起不忍。再见启哥儿不肯吃那苦药汁子,哭得惊天动地时,安庆王妃捂着胸口起身走了。
出了兰苑,同样心生不忍的赫嬷嬷不由得道,“王妃,这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