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私的勾当。
他和朱佶在这这半年来,一直想在三皇子党的党羽之中寻到一个突破口,将买官卖官的黑幕掀开。
如今碰巧遇到了,怎么会让大理寺轻易放人?
司徒静见江顼的目的,正是想让江顼搭救她父亲出去。如今话未说口便被堵死了,她怎会甘心?
轻轻抽噎一声,司徒静微微抬头,梨花带雨的问江顼,“……表哥,你,当真不念你们之间十年的情宜了?那是我的生父啊,他那般年纪了,怎经得起牢内的酷刑?”
江顼眉头微挑,看着司徒静不说话了。
就是这个似哀似怨似悲似伤的表情,他以前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心软。然后,顺从的答应司徒静所提出的种种要求……
“表哥……”司徒静将手轻轻搭到江顼的手背上,“你当真如此薄情?”
江顼一扬手,将司徒静的拔开了。
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司徒静碰过的地方后,江顼对司徒静扬眉问道,“你在对我妻儿狠下毒手时,可曾想过你我十年的情分?”
“那不一样……”司徒静泪水涟涟的反驳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我,我是嫉妒,我妒嫉大嫂嫂,我……”
江顼眯着眼眸看了司徒静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