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什么原因官也没做长,回家后就在这县城里开了这么个学堂,有这么一层身份在这里摆着,这学堂的门槛可也是不低的,来这里上学的基本都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像她们周家,能进这学堂,听说也是走了关系的,不过具体是什么关系,余乔暂时还不知道。
余乔没事的时候跟那些学堂里的其他跟班唠嗑,也把这县城里的重要人事给弄了个**不离十。比如说,现在是中孚年十月,至于为什么叫中孚年呢,这就牵扯到了这当朝的皇帝。听说这位皇帝平时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捣鼓个星象啊,卜卦啊,还没事喜欢改年历,每年年初这皇帝祭祖之后,就开始卜卦,然后根据卦象给这一年起一个名字,赶上好卦了,这一年就能叫的好听点,要是赶上什么小过、大过、否卦什么的,更甚者有一年,被命名为乾年(被不知情者误以为是前年),这可是引起了一大串的误会啊。恩,扯的太远了,咱继续说着小县城里的事。县城里有个八品的小县官。平时虽不怎么管事,可也算是个好官。这不,这两年接连大旱,饥荒遍野,这县官大人整日里四处到县城的大户人家筹款买粮,城门口的粥棚听说已经开了一个多月了。难得啊的好官啊。余乔感叹。
“哎,余乔,又瞎想啥呢?”同是跟班一族的柱子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