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痛不已。
“乘坐公共交通要用两倍的时间,”路之航说,“而且,其实也不贵。”
“嗯?”肖萌斜视他。
“挪威收入水平也高,以按照收入消费比例来算,和中国差不太多。”
果然是路之航特色的理性。肖萌回过神,注意到路之航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两人的行李箱,并且对她招呼,“我们进屋。”
两人站在一条两车道的小巷子里,整条路以石砖路铺就,巷子里全都是非常北欧风、带着花园的一栋栋独栋房屋,花园大都被打理得非常美,各种红花绿树,像童话里的房子。
她面前的这栋也不例外。屋子前后都是小花园,外面围着一圈低矮白色木制栏杆,前面的院子里有很好看的花园,种着不知名的紫色观赏类花卉,后面的院子有一颗大树、停着两辆小车;中央是一套三层的、外墙漆着白漆的、有着尖尖屋顶的木房子,这房子虽然保养的很好,但看得出来,应该也有些年头。
路之航推开栏杆上的一个小门,拖着行李箱,带着她穿过很美的院子,走到房前,还没等他敲门,房门从里打开了。
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从门里给了路之航一个热切的拥抱。
“儿子,欢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