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早就来了,抢占了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
李显贵仍然捏着那两个从不离手的硬核桃,威风八面地坐在离平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浑身穿金佩玉,满面红光,一脸“我是豪门我有钱”的阔绰派头。
杨谦是年少英俊的江湖少侠,斯文地靠在椅背,神色悠闲。他自恃风流俊美,左手拿了把描金扇子,右手闲闲地把玩着扇子上的玉坠子,虽是低着头,眼角余光却一直朝着二楼瞟,只等佳人出现。
于不甘与徐缓本来就有过节,刚才为了争抢一个好位置,两人又小闹了一场,好在一个内功深厚,一个剑法如风,双方都没讨得什么便宜,嘴上对骂了几句,才偃旗息鼓。
于不甘一张焦黄的面孔,脸颊都凹下去了,这几日显得更加干瘦。色字头上一把刀,最容易掏空男人的身体了,他四十多岁的人,这么为老不尊夜夜寻欢的,猛虎也被榨成病猫了。
徐缓抱着自己的剑,沉默地坐在第一排最右边的位置。他虽然不说话,目光却明亮极了,不喝茶不闲谈,只是专注地望着飞花楼的平台方向,柳眉姑娘即将从那里出场,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像长出了钩子,一直钉在出口处,等着那个曼妙的身影出现。
“劳驾!借过!借过!”
侧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