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不免让人生疑。”
“而且在头天夜里,阿春还给她送了一盘新做的糯米糕,等第二天阿春来时,却发现糯米糕已全都被吃完了。……试问一个万念俱灰的要寻死的人,哪里还有胃口能够吃下一整盘的糯米糕呢。”
云画雨顿了顿,盯着阮之林,加重了语气道:“唯一的解释便是,这盘糯米糕,是被你吃了。”
阮之林快要跳了起来,俊面涨得通红,“胡说!胡说!这都是你凭空想象的,那夜我根本就没去过胡芳素的房间,不是我杀的人,是你在冤枉我!”
“你别着急,等我慢慢说吧,”云画雨冷笑了声,自顾自地说下去:“那夜,你明明去过胡芳素的房间,而且你还与她谈崩了,萌生歹意!你看见她的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心中一动,当场就翻脸,撸下她的戒指,撬开她的嘴,逼着她咽下去。”
“胡芳素一直反抗,但力气娇小,还是被你得逞了。吞金之后,人会腹痛难忍,你怕她叫嚷,就用一根软布条缠住了她的嘴。”
“那根布条,你勒得很紧很紧,把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也勒住了,令耳环上的银钉戳到了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小血点。”
“胡芳素叫不出来,发不出声音,就按着自已的肚子,拼命挣扎,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