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在喝安胎药。”袁冷雪一笑,语声陡然温柔起来,“我要当母亲了!而你,也快要当父亲了。”
钟千手神色漠然,“谁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或许是吕汾的呢?”
袁冷雪脸上的笑立刻僵住了,“师傅,你连自已的孩子都不承认吗?我俩日日夜夜共度春宵,你玩得那般快活,这孩子肯定是你的!”
钟千手仍然狐疑不决,“吕汾也睡了你,我怎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这小贱人一向狡猾,想骗我当这个便宜父亲——”
“师傅!你太绝情了,怎么连自已的孩子都不认?”袁冷雪痛苦地凄号,身姿如柳,突然飞快地扑到了钟千手的怀里。
“师傅,你来摸摸我的肚子,快来摸摸。”
袁冷雪乖巧而娇媚地靠在钟千手的怀里,主动拨开衣襟,露出了一片滑腻的肌肤。
她把钟千手的手掌握住了,牵引着他,让他抚摸着自已那仍然平坦的小腹。
“师傅,你知道吗?这里已有了一个小生命,是我与你的孩子。他流着我们两人的骨血,长得像你又像我。等到了分娩之时,他就会呱呱坠地,肉乎乎的一团小人儿,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对着我们叫‘爹爹娘亲’了……”
袁冷雪满脸柔情,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