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宝？那是什么东西？”杜金山问道。
“哦，是一款支付软件，就是这玩意儿——”豆豆说着，拿出自己的苹果手机来，点开支付宝给杜金山看了看，“我们这些屌丝，挺喜欢用支付宝付款的，当然，金山大大你有自己的财务人员，这种软件对你来说纯属多余！”
“呵呵，你不用捧我，咱好好说话。”杜金山倒没有什么得意之色，“豆豆，刚才这事儿，谢谢你！”
这一声谢谢，杜金山说得很郑重。
一来，她也算是莎莎姐的顾客，虽然她还没有买到炸鸡。
二来，刚才如果不是她出面的话，自己当然也能逼迫那三位女郎招供，不过肯定不如现在这样利索。
“金山大大，说谢就太见外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啊，因为我崇拜你！”
豆豆瞪大眼睛看着杜金山，语气很真挚。
“你崇拜我？”杜金山不由得一笑。
“是啊，所谓不打不相识嘛，那次的事儿，你能让我豆豆认栽，我就觉得你是个挺有本事的人，不一般！后来听说你把乔擦炮虐出翔来，又赢了狼姐的悍马车，我对你就不止是崇拜，还有一点仰慕呢！”
豆豆似玩笑似认真地说道。
“你也认识狼姐？”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