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二人坐在一起听讲学,都是一种耻辱。”
郎世天这一番话说得气冲冲,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好像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宫先生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加之原本也不愿意在些琐事上浪费时间。便说道:“没有就好。要治学、先做人,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够做一个品行端正的人。”
“薛虎、杜金山”,说着,宫先生又将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你们二人若是觉得我讲学无趣,可以不在此处听讲,主动放弃学习机会便是。”
“不不不”,杜金山笑道:“我们觉得先生的讲学非常有趣,怎么听都听不够。我们俩刚才是在做学术讨论呢。”宫先生面露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警告看热闹的众人:“好了,咱们还是继续接下来的学习。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纠纷,大家要引以为戒,听清楚了吗
?”
众弟子们点点头,都表示听清楚了。
接下来不外乎讲一些帝国学院的功法体系,和警告大家一定要遵从先生的教导来练习,否则后果自负。
杜金山非常配合地听得认真,得出了一个非常可喜的结论——此次来帝国学院,只要他能够按部就班的学习,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