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摔了下来,二叔说她伤到了头部,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没有醒过来。”
提到容简,容易的眼神黯淡了许多,他一想到二叔说的话,就忍不住的心疼容简,如果容简真的是被温知夏给推下楼梯的。
那么容易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把温知夏带进容家的。
“很严重吗?”
听到容易失落的语气,白里知道,容简必然伤的不轻。
“二叔说容简能不能醒过来,全靠她自己的意志力,或许是她自己在逃避吧,但是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
容易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容简不想面对的事情,她自己一个默默的承担下来,甚至费尽心思的瞒住所有人,就是不希望被人知道那件事情。
她越是这样,容易就会更加的心疼她,也更加自责没有保护好她。
“逃避?”
不知道是不是白里的错觉,他总觉得容易有些什么话没有说出口,但是既然容易现在不肯说,他也没有多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他的伤。
只有一个健康的白里,才有资格陪在容简的身边。
慕浅浅坐在容简的身边,看着容简紧闭的双眼,薄薄的嘴唇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握着容简的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