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勉强自己提起精神,手背上的针管令她小手冰凉凉的,甚至有些麻木。
她心里很清楚,那是自己失血太多造成的。
“麻烦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把信看完。”许浮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显得很没有良心,毕竟是眼前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可她现在只想一个人。
“好,我让人给你送些吃的来。”伊恩·派克觉得自己其实早就应该走了,现如今还待在这里,着实不像是自己做事的风格。
许浮生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封信。
伊恩·派克转身离开,却不知道,他这一走,却是再没有机会重新进到病房内。
许浮生撑起自己麻木身体坐起身来,将手背上碍事的输液管拔掉,药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氤开了一大片。
她还是觉得窒息,索性下*光着脚虚软走到窗边,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令她满头都渗出汗来,疼痛重新自小腹与下肢处传来。
哗啦一声,许浮生将窗户打开,冰凉的风灌进来,将她宽大的病号服吹的鼓鼓的,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除了她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许浮生从未像现在这般的轻脱,自由。
将信拆开,当字迹出现的瞬间,她干涸的双目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