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报应。想必昨日的事,妹妹们都有听说,这管家也太过仁慈了些,对这般企图陷害王妃,对王妃不敬的人,竟这般轻易便饶了去,这管家的位置,是不是坐得太稳了些?”
沈心兰原本还有点心存侥幸的心,此刻完全慌乱了:“姐姐饶命,昨日心兰真的是受人蛊惑,心兰下次再也不敢了。”
“昨日受人蛊惑?那之前呢?四个月前,你又是如何要了本妃的婢女?冷月和苏绵绵,向来皆是服侍本妃的人,谁人给你的权利?要了本妃的人不说,还百般虐待,像你这样的毒妇,本妃又要你何用?”
沈心兰顷刻间瘫下身子去,怔怔不不知道说什么。
管家很快就来了,急匆匆赶来,看了跪在地上的沈心兰一眼,倒是颇为镇定道:“老奴见过王妃。”
“石伯啊——”锦言拖长了尾音,随即道,“不知昨日的事情,石伯是怎么处理的?沈夫人和邢夫人以下犯上,石伯却只处罚了邢夫人禁足一月,扣月银三月?而这位沈夫人更是未曾有一丝一毫的责罚,不知这可是王爷下的命令?”
石伯一怔,有些诧异的看了锦言一眼,一时未曾答话,锦言眸光一眯,重复问道:“不知是也不是?”
石伯怔了怔,也不知道这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