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不是在宫里,你不必行这般大礼。”
锦言随即站起身来,秦非墨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锦言顿了顿,这才缓步朝他身侧行去,却并没有坐他指定的位置,而是选择空了一个座位坐下。
秦非墨对她的行径并不以为忤,只是道:“你就打算这样面对朕?”
锦言心下一动,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面纱。纱帽早在进来时便已经取下,现在剩的,只有面纱了。
她取下面纱来,秦非墨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沉沉的。
从锦言进入厢房开始到现在,他竟然半点笑的表情也没有,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话,这会儿看她摘下面纱,难得的面上一沉,随即别过视线,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给自己。
他又要去给锦言倒酒的时候,锦言忙的将自己的酒杯捂住道:“皇上,民女不胜酒力。”
秦非墨看她一眼,面色沉沉,并没有收起酒壶的意思,锦言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任由他倒满。
秦非墨的视线回到自己的酒杯之上,他拿起酒杯在手里转了转,随即道:“这几年,你过得如何?”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的商铺已经开到北宇了,自然是红红火火,至于她自己么?锦言想了想,回道:“自然是极好。”